阮茵说他一感冒就发烧,一发烧病情就会变得严重,看来并不是说说而已。
霍靳北又一次接过那只碗,低头看了片刻,终于认命般地伸手接过来。
好些被她遗(yí )忘了的画面顷刻间撞入脑海,信息量之大,让千星险些当场晕厥过去——
她眼下这样(yàng )的情形必须要先补充能量,因此霍靳北没有任由她睡,而是托起她的身子,垫高了她身后的枕头,将千星安置成半躺半坐的模样,这才将温度适宜的热粥送到她唇边。
难不成她是在做梦?那根本就(jiù )是她梦里的画面?
早上六点半,霍靳北体内的生物钟准时响起。
待到她从卫生间出来(lái ),空气似乎终于恢复了正常,她脸上的热度也似乎终于消退了不少。
阮茵说他一感冒就发烧,一发烧病情就会变得严重,看来并不是说说而已。
脚一下地就碰到一双柔软的拖鞋,却已经不是她昨天(tiān )穿的男款拖鞋,而是一双毛茸茸的女士拖鞋。
一时之间,他竟无法判断这样的状况是(shì )因为生病,还是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。
……